“难不成管家你现在要管我不成了吗?难道我亲自认定的事情你还要反驳我不可吗?难道我房里有什么东西丢失了,有什么东西不见了,你觉得我是没办法观察得了的吗?你刚才说的我也都听见了,你说的确实没错,我也不是小姐,所以我的随身物品以及那些首饰自然没那么多,可是从我出生以来我满月到百天,以及每年的生辰,我的父母都是会有一些挂饰,有一些翡翠串儿,或者是那一些腰间翡翠挂饰尖儿那也都是非常值钱的东西,这十几年下来我身边的玉石以及黄金也不少呀,所以每年送的我都是些贵重的东西,丢了什么没丢什么,我心里没点数吗?”
听了面前少爷这有些生气的话,之后那管家被吓得趴在地上。
“少爷,您说的确实没错,确实是小人的想法狭隘了,可是我觉得妮子她根本不是这种人,况且他如果要下手的话,她为何要偏偏的这个时候下手呀,毕竟当时来的时候她签了10年的契约,这十年的契约马上就买了,到时候她就可以领去一笔银子,到时候找个好人家嫁了就可以过上幸福的一生了,虽然说没有多少钱财,但是对于她来说也足够丰衣足食了,所以我感觉她根本没有必要做这种事情,没有必要葬送了自己的后半生呀。”
虽然管家听了少爷的话之后有些害怕也跪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看勉强的少爷,但是他却依旧在为妮子解释。。
“难不成现在管家你是在质疑我吗?那你说说我这房里平日里除了她之外,还有什么人敢进去吗?”
余秋水挑着眉说道。
“少爷您说的没错,您这房里平日里自然也没有他人感兴趣,可是平日里确确实实是她一人贴身服侍少爷妮,但是到了1月一次的大扫除里,除了她之外也会有很多的丫鬟进去一同打扫呀,所以你要是丢了东西,也许在那个时候丢的也是不无可能的。”
“嘿,我说现在你这是在摆明了要与我抬杠是吗?还是说你有这妮子有什么更深层的关系,为何现在听你这话你就是在一直为她开脱呢?你说一月一次的大扫除,每次大扫除之后,不仅是她会帮我检查一下我那箱子,就连我自己也会检查一下我箱子里边的宝贵物件,可是偏偏这一次打扫完之后我也检查了,但是东西却是在前几天丢的,你说这东西酒究竟是不是在大扫除的时候丢的?”
听了面前的余秋水,说到这话之后,管家更是连连在地上磕头。
“少爷,您就是给我10万个胆子,我也不敢与妮子姑娘有什么关系,毕竟女子她可是我老家之人他父亲与我也从小是老相识,造孩子的命十分苦,从小便无父无母,她的父亲也不是亲生父亲,而是老头子在山林里捡到的一个弃婴,所以一把屎一把尿把她拉扯大的,而他父亲确实十分老实之人,就连这名字也都是我起的,也不知该如何起名字,我们也都是没有她什么文化之人,就随意起了个妮子,觉得女娃娃起个这名字应该好养活一点。”
“这孩子虽然说出生就被亲生父母给遗弃了,但是这孩子却是天降祥瑞之人,这一生也没有得过什么大病,所以即便是在那种艰苦的环境之下,她也是健康的长大了,后来咱们余家里招管家,而我也趁着这次机会来到了京城,而与此同时她的父亲也已经患了重疾,觉得时日无多,也不想妮子亲眼看着他去世,而经历亲人生死离别之痛,所以这才托我把她带来的。”
管家在说这话的时候已经忍不住痛哭流涕了,在他眼里女子是十分可怜之人,所以他这一生也是吃尽了苦头,好在上天怜悯,给了他她一个健康的身体,从小到大也没生过什么大病,即便是小打小闹的病,她也靠着自己这过硬的体格给扛了过来。
“你是说她家里没有什么父母吗?”
余秋水突然疑惑的问道。
“是呀,少爷他家里也只有一个养父而已,但是养父在他她来了余家不久之后便驾鹤西去了,但是这件事情我是万万不敢告诉妮子的,毕竟这件事情如果我告诉她的话,他肯定会受不了这打击,肯定会身心疲惫的。所以到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她马上就要拿着银亮回老家见自己的养父了,他又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把自己这一生都葬送了。”
管家老实的说道。
“怪不得呢,原来如此呀,可是现在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呀,毕竟除了她可以随意出入我的房中之外,也没有别人可以随意的进入到我的房间里。所以你说出了这种事情,我怀疑的人第1个肯定是她了,对于别人来说,别人即便是想下手,那也根本没有机会。”
余秋水依旧坚定自己的想法。
“可是少爷您也要仔细的想一想,如果她真的想偷到少爷你房里的物品的话,她为何不早日动手?为何要偏偏等待马上可以回家的时候去做这种事吗?她难道不想家里的老父亲吗?而且我觉得妮子她根本不是这种人,她是一个睿智精明的姑娘,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这一点都不符合拉她的做法”。
“管家,如果你非要跟我争执的话,那我也要跟你好好的讨论一番,除了他有时间有机会可以进入到我的房间里,那么也没有别人可以随意的出入我的房门,更主要的原因就是,如果她没有做这种事情的话,那为何这几天我不见她的踪影,那她的人又究竟去哪里了呢?她在府里待了这么多年,除了余家之外,也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去,她这也是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