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老爷一听到普洱陈皮的时候眼睛都瞪直了,虽然他是一个清官,也不喜欢那些金银财宝,但是对于这些养生的东西他还是十分上心的。
所以在听了这些的时候,他也是瞪着了眼睛,瞅着身后的下人挑着的箩筐。
“快要拿上来给老爷看看,这些东西我们都跨了好几座山调过来的,还不快点让老爷欣赏欣赏。”
而余秋水话音刚落,一旁的县衙老爷却直接伸出的手摆了摆。
“不不不,大可不必这样子的话,传出去也会有人说到我的不好,虽然你这不是什么钱财也不是什么贵重的物件,虽然也只是残皮,但是你为何今日偏偏要送我陈皮呢?”
县衙老爷眯着眼问道。
“不正是因为姥爷对于其他东西都满不在乎,就是两袖清风的样子,所以我才想出这东西,肯定能让姥爷您欣喜吗?其实我来这里如今也不只是因为那位丫鬟一人,还有我的好兄弟,秋云墨不是还在这里吗?我相信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是一个冤大头,他也只不过是为了洗清自己身上的冤屈,所以才做了别人的圈套,荒唐入狱的。”
“难道你今日还是为了秋云墨而来吗?”
老爷问道。
“是呀,本来我在早点时间就应该来的,可是我确实服里太忙了,再说因为那姓郭的仆人出了事儿之后,我心里也感觉到有些愧疚之意,所以也自然在安排家务事儿,已安排下人将他的身子给运了回去,毕竟魂归故土还是要回到生长的地方,自然也是背了一些钱财,虽然知道这些钱财没什么用,但是这必定也是那郭老头应得的,想必他在酒泉之下也能够回心安吧”。
“而且他含恨而走,最放心不下的不就是那位丫鬟吗?毕竟俩人自小也比较亲近,已然成为了亲人般的样子,所以我也决定在他走之后也要好生的照顾那个丫鬟,以慰藉他的酒泉之灵。”
“听了余秋水公子你说的这话,我作为县衙老爷都觉得你真的是一位好的公子,不知掉她还为何会这样做,这就相当于恩将仇报了,况且秋公子出了这事之后,秋府的人也没有一人上门来喊冤,反倒是你这位兄弟率先上门了。”
“那我就不知情了,也不知是不是我平日为人太过于温驯了,所以才会导致有这样的下场。不过这样也不得说别人,毕竟现在相依为命的亲人离世了,她肯定十分难过,所以一时之间精神错乱,但是她的身体究竟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我也有待好好的调查,我也一定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如果确有此事的话,我也不会轻易的饶过别人的,毕竟这也是一可怜之人。”
“县衙老爷光在这儿说我的事情了,想必我说了这么多,您听着也听烦了,所以我也决定不再和你絮絮叨叨这些事情了,您先看看我给您准备的这些陈皮吧,想必应该能够让你欢心的。”
说完之后,余秋水大手一挥,身后的佣人便直接将挑着担子的东西直接放在了县衙老爷的面前。
“这些陈皮也都是我在外面经商的时候,从那山林间里的各家各户朴实的农民手里收来的这些陈皮,他们也已经存了数十年,有的甚至有15年,20年之久,这些他从来都不拿来卖的,也都是为了自己喝的,毕竟现如今中草药这么贵,原材料也相当的贵,他们也从不舍得把这些卖了,毕竟现在生活还能过得下去,也没有那般窘迫。”
“那你就是如何说服他们把这些陈皮买到手的呢?”
“自古人人都爱钱财,所以对于我来说这事情也有简单之处,那些人收购陈皮无非也都是明码标价的,但是如果我出的钱财高于市面上的两倍三倍甚至5倍,那么他们肯定也会心动不已呀,所以对于我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捷径,最大的捷径就是多出钱。”
余秋水说的头头是道。
“原来余公子是这样办成的这件事情,我还以为是用了什么计谋呢,听闻与公子也是温文尔雅的公子,就你这一身正气着一副绝美的面容,只要站在人的面前,大家伙也都会打心底里感觉到欣赏吧,毕竟这般俊朗的公子,平日里还是见的少。”
县衙老爷打趣的说道。
“是呀,县衙老爷不知道的事,我本身就是喜爱文物之人,也特别喜欢这种养生的东西,况且我也知道,县衙老爷是喜爱陈皮之人,我都想着我收一次也不如多收一点,毕竟我的钱财高于别人出的,其余几户人家?也是欣喜若狂也都把自己家里的陈皮拿了出来,既然他们肯卖,那我就肯收,虽然现在用不到,但是我相信陈皮这东西时间越放越久,所以有朝一日必定会有用处的。”
“难不成余秋水公子觉得你拿一些陈皮,我就肯把秋公子放了吗?你不知道秋公子放了合适吗?现如今青楼里面老鸨子的尸体还在我这后房里摆着呢,现如今她尸骨畏寒,这件事情还没有定夺清楚之前,我也是不敢将秋公子放出去,不然的话上京之内会如何传我呢?”
县衙老爷一本正经的说道。
“况且你单单就想拿这些陈皮,就想将秋公子和妮子姑娘带走,这自然是不行的,如果传出去的话,也会毁害我的名声。”
“县衙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子姑娘,你不是说妮子姑娘没有来这里吗?怎么听你这话她好像人在这里一样。”
听了县衙老爷说的话之后,余秋水一脸茫然的问道。
“哎呀,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这可能是看这些奏折,我的脑子都给看混了,我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胡话来呢,她就不在我这里,她怎么可能在我这里?”
忽然之间县衙老爷就觉得自己说漏了嘴,于是他立马圆道。